“剪刀石头布,谁赢了跟娘去!”三丫开口,二宝和小四宝都颇为赞成。
最后还是三丫赢了,急的小四宝扁起小嘴就要哭。
“又来?”二宝和三丫对视了一眼,很是郁闷,小弟还是跟以前一样输不起啊!
李昙年想着莫不是自己上次用芽糖哄人没起到教育作用,不由板着脸训了一句:“四宝,愿赌就要服输。”
小四宝眼角已经被泪水打湿了,可见他娘都不高兴了,他忙又生生收了哭声。
他不想惹他娘生气!
李昙年心头一软,生生忍住了哄他的冲动,只揉了揉他的小脑袋,就带着三丫出门了。
田螺大多长在秧田、灌水的沟渠还有死水塘子里,而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,白日里,李昙年自然不会往别人家秧田里捞。
她一路沿着小沟渠走去,转眼就到了山脚下,山脚下有个淤泥塘子,塘子里有很多田螺。
不多时,娘儿俩就捡了一大桶田螺。
田螺容易藏沙,她每次提前捡好田螺,都得放在盆里养上几天。
又因着前几日捡的田螺明显不够卖,所以李昙年今日特意多捡了一些。
直装满了两木桶的田螺后,李昙年正要走,就见前面林子里走过了一个步履匆匆的女子。
那身影有些熟悉,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像是陆枝儿。
她去林中干什么?
陆枝儿平日里被杨婆子娇惯的不行,什么活儿也不愿意干,她自不会以为她是去山里找山货什么的。
而且,找山货也没必要捯饬的那么周整吧,眼看着那人影彻底消失在眼前,她终是收了篓子,带着三丫往回走。
不管陆枝儿要干什么,都和她没关系。她也没这闲功夫去操心别人家的事儿。
回屋后,李昙年将羊蝎子和田螺卤出来,陆大宝就从族学里回来了。
他先回东捎间跟陆执打了招呼,就出来帮李昙年看火。
李昙年将晌午的排骨剁出来,又往油锅里炸了一道,适才炒糖色,开始做糖醋排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