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这过于正常的步伐,一度引得李昙年侧目而视。
陆执察觉到了她的举动,脚边便也跟着‘凌乱’了几分。
“不能喝酒,你就少喝一点,又没人让你必须喝。”李昙年颇有些气闷道。
陆执没有回话,只是将她整个人搂的更紧了。
男人肩膀宽阔,肌肉结实,就这么一挨着,都坚硬无比,待他身上那酒味儿混合着皂角味儿传来后,李昙年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终归,她没有跟一个醉鬼计较的想法,只带着他继续往前走。
而他们走后,村口依旧热闹无比。
周玉莲本想去恭贺恭贺李昙年的,可她爹娘不肯,只让她顾着林家人的感受,还说什么是李昙年娘儿俩抢了林家的宅基地,换言之,便是抢了她的宅基地。
周玉莲伤心不已,虽心下对李昙年还是存着意见的,可一想到以往年姐儿和她好的模样,她还是伤伤心心的在林子言面前哭了一场。
林子言心疼不已,自是各种安慰。
自从上次周玉莲和他闹过矛盾以后,他对周玉莲越发殷勤体贴,唯恐哪里再惹她不高兴了。
然而,等他从周家出来,看着自家门口那热热闹闹的上梁宴,他还是很不高兴。
待一回家,就碰上了将耳朵贴在院门处,偷听人讲话的葛氏,他整个人都愣了愣。
“不就是盖个新房?正好这么多人在,我今日就要趁你病,要你命!”
葛氏冷啐了一口,心里还郁闷着她男人还不回来的事儿。
打她今日从黄氏嘴里听到那些话后,便喜不自胜,好不容易才握了陆执的秘密,她自然得跟自家男人好好商量商量对策,也好一招制敌,可这明明早该回来的男人,如今却还没见着一个人影!
“娘,你在干什么?”林子言沉默了一阵,终忍不住道。
葛氏赶忙轻嘘了一声,快步过去,将黄氏说的话,一五一十的说给了林子言听。
林子言听后,整个人又是意外,又是不耻:“当真如此?陆执堂堂七尺男儿,怎能做出如此丢人行径!”
一想到李昙年移情别恋的竟是那样的一个小人,他心下越发嗤之以鼻。
待那陆执回头被人揭露了罪行,看李昙年作何感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