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砚沉将一瓶药放到了桌上,临走前他瞥了一眼殷鹿竹,“听说你要与那白金垣单挑?”
“嗯。”
姬砚沉复杂的看她一眼,没有说话,提着药箱走出了奉安殿。
……
有的时候,消息便是传得这么快,短短几个时辰,殷鹿竹要与白金垣单挑的消息便传的人尽皆知。
顾庭芳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正在与沈南箫博弈。
他执着手中黑子,唇角荡出一抹笑容,“相国以为,谁能赢?”
沈南箫落下白子,想也不想便道:“白金垣乃上届武状元,殷鹿竹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。”
似乎是想到什么,顾庭芳执着黑子的手却迟迟没有落下。
那日林间遭遇刺杀,这殷鹿竹……似乎是会武功的。
“你的意思是,白金垣赢?”
闻言,沈南箫却是淡淡的摇了摇头,“殷鹿竹能赢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因为她卑鄙。”
顾庭芳颇为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孤深以为然。”
……
夜晚的凉风习习的吹着,偶尔一阵凉风吹过,溪水里映照着天际的明月,将这夜晚点缀的有些如梦。
正在这时,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。
白言辞双眼阴鸷地盯着前方。
殷鹿竹果然来了,殷景朝在朝中时常与父亲作对,今夜,他便让他唯一的儿子有来无回!
正当白言辞握着剑蠢蠢欲动的时候,无数侍卫将他与白卫围得水泄不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