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对,油条很显眼。早上拿着也不突兀,非常合适,您觉得的呢王先生?”
“油条就油条吧。”
初次打交道,他也不好表现的不近人情。
“那咱就说定了,两根油条。”
颜福瑞高兴的放下了电话。
第二天,他特意起了个大早,带着徒弟瓦房来到苍城山最大,也是唯一的长途汽车站。
在正对出站口的地方,叫了两碗馄饨。
怀里抱着买来的油条,边吃边看,生怕把人漏了。
八九岁的瓦房正是能吃的时候,小嘴吧唧吧唧,咀嚼的频率极快。
颜福瑞看了他一眼,“好吃吗?”
“嗯。”
“好吃,慢慢吃,没人跟你抢。”
刚要拿点纸给宝贝徒弟擦擦嘴,瓦房的小手已经把油条拿了过来。
“哎哎,这不能吃。”
连忙夺了过来。
“为什么不能吃?我还没吃饱呢。”瓦房嘟着嘴不满道。
“儿到荒年饭量增,师父拿它还有用。”
看着宝贝徒弟直勾勾的眼神,犹豫了一下,颜福瑞掰了一小块下来。
“给,过过瘾就行了,明天师父再带你吃油条。”
“哦。”
瓦房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