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，她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“姗姗，累不累，一直关心我怎么想，问我有没有生气，觉得，问这些重要吗？我觉得压根不重要，真的，因为我不在乎，我压根就搞不懂，为何一支要提醒我，跟欧阳辰如何，我跟欧阳辰如何，顺其自然不好吗？我记得，以前也不是这样的人啊！”
何姗姗看着水天芸，抿唇“芸芸，说到底，还是因为欧阳辰帮了我，生气了，是吗？”
水天芸笑了，装睡的人，她叫不醒来的，无论她说什么，何姗姗就像是听不懂她的意思一样，她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。
她嗤笑了一声“我生气不生气，没那么重要，随意怎么想吧，我不想再解释了！”
何姗姗看着水天芸，显然不怎么想跟她把关系闹僵。
她开口解释“既然不喜欢聊这个话题，那我们换个话题吧，芸芸，毕竟，我们是好朋友，我也不想看到生气！”
水天芸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“还当我是朋友吗？”
何姗姗立马点头“当然是啊，难道不把我当成朋友吗？”
水天芸笑了笑，没说话。
因为她实在不知道，自己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。
她是一直把何姗姗当成朋友的，不然，她怎么会纵容何姗姗的种种行为。
可是，何姗姗显然很早就不是这样想了，不然的话，她做不出这样的事情来。
水天芸深吸了一口气，有些头疼的揉了揉额头“要是没事的话，我先走了！”
何姗姗一把拉住她的胳膊“芸芸，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呢，难道真的不把我当成朋友了吗？”
水天芸抿唇“这么针对我，这些问题，还有必要回答吗？”
何姗姗委屈的看着水天芸“芸芸，我没有针对，真的，我就是……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，有时候可能会做一些让生气的事情，原谅我，好不好？”
水天芸看了她一眼“那别再我面前提欧阳辰了，我们或许还能跟以前一样，好好交流！”
何姗姗立马笑着点头。
水天芸在心里默默的叹口气，她暂且再相信何姗姗一回。
何姗姗果然没有再提欧阳辰，只不过，她的话题，扯到了另一个人身上“芸芸，我看陶锦绣跟唐正柏今天一起来参加晚宴，看起来可亲昵了，他们俩是不是认识啊，我记得在海边的时候，他们还装出一副不认识的样子呢！”
水天芸觉得，可能是她变了，也可能是何姗姗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