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那样的话你要经过红线,”马克皱着眉头说。
“没有签证,也没有通行证,你准备怎么过红线?在那.里我可帮不了你,我的朋友。
不过等一下,让我想个辙。
阿布都卡德尔的长官——不是我们{阿布都卡德尔站},而是莫斯科地铁5号线的长官——是个狂热的竞赛爱好者。
他那只叫海盗的老鼠,是他的心爱之物。
他每天晚七会带着安全小分队和全套照明设备来这里赌老鼠,你私人下注跟他打个赌,怎么样?”
“但我没什么可以用来打赌的。”苏梦帆拒绝道。
“用你自己下注,输了就当仆人。或者,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帮你下注,”马克两眼闪着兴奋的光.
“如果我们赢了,你得到通行证。如果我们输了——你同样能够到那,虽然,到时候怎么脱身要看你自己,还有别的选择吗?”
苏梦帆不太喜欢这个主意。
不管怎么说,卖身为奴总是令人难为情的,而且,还是输给一个老鼠赌徒。
他决定试试有没有别的方法可以到达红线。
几个小时里,他游荡在一群穿着有斑点的灰色制服的健壮的边境巡逻兵身边——他们的穿着跟和平大道站的士兵一模一样——试图和他们搭话。
但他们一直沉默不语。
直到他们中的一人让他滚蛋,苏梦帆才放弃了这种无望的努力。
并开始寻找站里最邪恶可疑的家伙——那些武器和dp交易商——他盯着任何可能是走私贩子的人,寻找着蛛丝马迹。
但没人愿意把苏梦帆带到红线,尽管苏梦帆承诺谁帮他这个忙就可以换取他的自动武器和灯。
夜晚来临,苏梦帆安静而绝望,他坐在通道的地板上,沉浸在自责中。
就在这时,通道变得有生气起来。
成年人工作回来,与家人共进晚餐,孩子们疯玩着一直到上床睡觉。
最后,大门关上了,每个人从货摊和帐篷里出来,去老鼠竞赛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