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恒眼神微眯,笑吟吟的道,“不知梁夫子想要提醒什么?”
梁凉不假思索的拒绝,已经让他知道眼前这个小老头的意思。
他是一国之君,礼贤下士乃是获取名声以及收服手下一箭双雕的手段,不代表他会热脸去贴冷屁股。
梁凉直视着高台上的魏恒,问道,“不知大王可知大妖不可辱这个规矩?”
此话一出,周围的魏国官员们俱都面色一凝。
大妖不可辱!
任谁都能明白这句话中的含义!
可这话从何而来?
此人危言耸听?
梁凉将众人的神色尽收眼底,继续说道,“在赵国时,曾有妖王子嗣拜老夫为师进学,老夫也因此去过妖王所设之宴。”
这话,顿时使之周围一片哗然。
“此人竟然是妖王世子师,当真来历不凡!”有人惊呼。
“不仅是赵国学宫夫子,还是妖王世子师,此等身份哪怕大王都不能轻慢!”有人不可思议。
“怪不得拒绝了大王的邀请,原来是去过妖王宴!”有人恍然大悟。
“妖王不可辱,大王斩杀大妖设宴,难道?”有人神情忐忑。
任谁都没有想到,眼前的这位赵国学宫夫子,竟然是妖王子嗣之师!
此等身份,哪怕一国之君都得奉为座上宾!
怪不得此人带着一个书童就能周游列国,定是身上有着妖王信物,所行之处妖魔鬼怪都不敢招惹!
许信张了张嘴,这些他并不知道,已是懊恼不已!
“早知道你梁凉竟是妖王子嗣之师,我就算跪在你面前也得把你留在下邑为大王效力!”
“妖王之师啊,只要留在下邑为大王效力,那么大王就能多一个妖王做靠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