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被问到这个问题的男人眼眶一红,但很快就压下了,淡定地告诉傅颖珺,“他还在忙,忙完就会回来了。”
小奶娃呆呆地看着自己的爸爸,“哦”了一声,情绪低落,没有再问下去了。
男人离开半小时之后,小奶娃窝在小沙发上,将头埋进去呜呜地哭。声音不大,听着却格外揪心。
傅颖珺当晚发了高烧,白苦瓜犹豫了一下,还是自己回到了玩偶的身体里,用物理降温的办法给小奶娃的身体降温。
听着她喃喃着爸爸,白苦瓜一时间觉得不好受。它也分不清楚这种感觉到底是原主的还是谁的。
等到温度降了些,白苦瓜才放下手中的帕子。它不敢去客厅,因为客厅和厨房都布置了监控,就是怕傅颖珺自己照顾不好自己,出什么事情。
傅颖珺第二天醒来,自己乖乖喝了退烧药,然后继续自己平淡的生活。
白苦瓜继续当自己的玩偶,直到傅颖珺的几个爸爸一个多月都没过来看过她。
“奶奶,我爸爸呢?”
“忙去了。”
“哦!”
“爷爷呢?”
老人的手一顿,接着自然地接话道,“最近研究所里面事情很多,忙着项目了。”
傅颖珺瘪了瘪小嘴巴,没再吭声。她乖乖吃饭,等到奶奶离开之后,在房间里面打开平板,开始找自己想要的信息。
平板声音打开,白苦瓜听到了接连两个悼念的新闻播报。它有亿点点慌!
果然,没多久,小奶娃又开始抱着自己的玩偶哭。压抑的“呜呜”声显得格外地脆弱。
第二天,就算有白苦瓜帮忙,小奶娃的眼睛也有点肿。她依旧乖乖吃饭,看电视,画画,但等来的却不是奶奶,而是一个陌生的叔叔。
“叔叔你好?”
“呃,你好,这是中午的饭菜,你自己吃吧。”
傅颖珺看着桌子上面的外卖,表面飘着一层红彤彤的东西。她见过,那叫辣椒,爸爸们都说过,小孩子是不能吃的。
“我不饿,谢谢叔叔,我要去睡午觉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