帝北烨眯着眼睛，怎么会提前这么久，而且为什么会失败了，明明就差临门一脚了。
艳珏分析不出帝北烨如今情绪，也不敢询问缘由，帝尊情绪不佳，还是不要触霉头了。
“神族大陆如何？”
艳珏道：“回禀帝尊，在这数万年间，上三界各方势力拔地而起，纷繁无乱，争斗不休。但都未曾有大变动。”
至少没人敢撼动帝尊的地位，毕竟没人想找死。
艳珏虽如此说，却没有一丝忧色。
帝北烨道：“传令下去，本尊已然归位。让不该想的人脑子都清醒点。”
“是。”
神殿四周，瞬间光芒万丈，照彻天地。
所有人都知道那位，曾经威灵万界，凌驾九天之上的尊上已经归来。
“帝尊？”
看到帝北烨虽然已经清醒，却仍旧没有迈出寒髓，艳珏试探性问道。
帝北烨不语。
在清醒的一瞬间，他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就像是被挖掉了一块儿，痛彻心扉，比起失去灵髓、修炼轮回诀失败，他更加痛苦失去记忆的部分。
可是为什么他会产生这样的情绪。
他是神族凌驾于九天之上的强者，不可能会有这种情感和痛苦。从被她放在这个位置开始，就已经是无情无义无心之人，应该是感觉不到痛苦才对。
“这次轮回，是在哪一块大陆。”
“帝尊……”
面对的手下，全都犹豫起来。
艳珏解释道：“帝尊大人，你每一次轮回重修，都是她……天道自行安排，修炼轮回诀之处，几乎是不可能找得到。”
“找不到也要找。”帝北烨声音冷冽，“因为……本尊失去了混沌之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