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了二两酒就飘了?这是昆吾产的锟铻铁,只供贵族。”
“再来一杯?”
“别说,这东西苦苦甜甜的,还算有些滋味。”
御熹推门而入,正巧看到二人在倒酒,公主端起酒杯闻了闻,准备一口吞下,御熹将她酒杯夺走。
“你不能喝酒。”
“大哥,我瞧我爹不会再来,才拿出来的,没喝多少。”
御熹喝下酒:“你懂什么,她这七天不能喝!”
任仲虺又往御熹手中的青铜樽倒酒。
“怎么不能喝了?”
“你不懂,她天癸期。别倒了!”
“什么是天癸?”
“伊挚不能说。”
御熹喝干净:“反正就是不能喝,跟得病差不多,要忌口。”
“得病?这猛虎老牛一般的女人,还会得病?我看她现在去码头扛麻袋都可以。”
御熹不想再解释,急忙转移话题。
“不是要去一家人气特别旺的地方吃东西吗?准备准备,该出发了,连个菜都没有,喝什么酒?”
“有道理,去外面喝,不被我爹发现。”
“你最近,怎么老想喝酒?”
任仲虺一杯下肚,看着远山,意味深长。“有些事,我不能说!”
“伊挚我在宫中,一天两顿,出了宫竟然能吃三餐,真是开心。”
“公主,普通人也是吃两餐的,只是伊挚看你喜欢练功体力消耗大,才提出一天三顿。中午这个时间,都是过早的饭,人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