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算什么朋友,简直是要命啊!”
“原来如此,这也太过分了。”
有人为戴冠打抱不平。
赵颂急道:“各位别信他胡说,我已经解释过了,是他亲口说记到自己头上,事后人家来讨债我也带着银子去解围,他不领情还打了我一顿。”
“狡辩,要不要让添财坊的人把那张欠条送过来验证一下,顺便让知情人做个证?”
赵颂顿时慌了,但不服输道:“添财坊是大彪帮的产业,人家且能轻易听我们的指使?”
“有钱赚,有何不肯?”
戴冠底气十足,赵颂挣扎道:“把债记到你头上确实是我欠考虑,当时我也是好心陪你去的,奈何运气不好,钱也没带够,所以才欠下了债,事后我也没让你承担嘛,我不是给你送钱了吗?”
“切,假惺惺!”
有人起哄,赵颂更是心慌。
戴冠冷冷道:“你还好意思说,既然你这么自觉,为何不提前把钱送过去,而是等着添财坊的人打上门了,才来装样子,这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?”
“是我忙忘了,绝非故意为之。”
戴冠气笑了,真想给赵颂一顿拳脚。
他深呼吸一口气,冷静下来,继续道:“至于打了添财坊的人,我那是迫不得已的自我防卫,他们打上门来,我才知道有这笔赌债的存在。
而且我还没来得及搞清楚,他们就撞破我家大门,打伤了我家福伯,还打了我,要抢走我的婢女沁儿,如此奇耻大辱,试问我该不该奋起反击?”
“那必须自卫,欺人太甚了,大彪帮真是越来越霸道了!”
“就是,如果是我也忍不了!”
大彪帮在梁州作威作福太久,早就怨声载道了,可惜一直没人替他们出头,如今戴冠敢站出来,他们心里也燃起了希望。
赵颂见自己落了下风,立马补救:“那我是不是送钱去给你解围,还请了胡小姐前去帮你?”
“是啊,你来得真巧,架打完了才来,而且怎么就那么巧合的把胡娴请来了呢?”
赵颂急得额头冒汗:“我是先发现添财坊的人去了你家,记起来是因为这事儿,赶忙回去取钱,回来在半路遇到了胡小姐,所以去晚了很正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