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她等了近一分钟,方心诺也没说话。
可是她什么都没说,也就是没否认,朱珊心里已经有答案了。
她心疼极了,抓住方心诺的手:“你一味的隐忍,只会让他变本加厉的对你。”
“......”
“不是吗?”朱珊轻轻摇她的手,“你不疼吗?”
一滴泪滑落,滴在朱珊手背上。
方心诺怯生生的说:“我疼,可是...我没办法......”
朱珊手握紧了些:“你说,我来想办法,我帮你。”
方心诺压着声音:“我家重男轻女,我从小就不受父母待见,当年和他来玉和,一方面是因为喜欢他,还有一方面是不跟他走的话,我父母迟早要把我嫁给别人,说是嫁给别人,其实是卖给别人,那笔钱叫做彩礼。”
朱珊心里更同情方心诺了。
方心诺继续说:“我来玉和,就和父母断了联系,所以,我没地方去。”
朱珊的思想理念是‘天大地大,总能容下一个她’,所以她认为方心诺这个想法很懦弱,但是她现在又没法用这套说辞去刺激方心诺。
方心诺又说:“一开始,我们感情很好,后来他好像是误会我和同事有暧昧,便不让我去上班,再后来,他就控制我自由。”
朱珊:“这样是不对的,是犯法,他没有权利这样做。”
“我也反抗过,可是我跑不掉,我没有钱,也没地方去,被他抓回来,他就...他就......”
“打你?你怎么不报警?”
“他没打我。”方心诺抬起头,眼眶有些红,“他...他......”
“什么?”朱珊糊涂了。
方心诺有些难言,凑近朱珊耳朵,喃喃低语。
朱珊脸一下就红了,像个煮熟的虾子。
不过她很快镇定,问:“所以你不好意思报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