旋即却又想到,若是能将生意发展到京城,或许也是不错的选择。
他爹打铁的技术确实好,可每天来求农具的人太多了,光靠他爹一个人,迟早得累垮。
若是到了繁华的地方,那些人又不差钱,便可以换一种买卖的方式,放弃现在这种什么单子都接,什么都卖的形式,而是换成高价定制的方式,到时候,爹爹能轻松下来,赚的钱也能更多。
至于推广农具这个问题,完全可以等自家发展起来,买一些下人之后,再推广铁用农具,那时候也不怕有外人觊觎自家的技术了。
再说,她这个技能别的人也学不来,这也是她根本不同意他爹招手徒弟的原因。
万一人家野心勃勃,到最后却发现根本烧不出来一样的成品,到时候回造成什么样的后果,谁也不好说。
嗯,去京城好像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
跟祁景行那家伙一点关系都没有。
此时,祁景行刚刚练完武,出了一身大汗,管家赶紧一脸心疼地端了茶水过来,又递过毛巾让他擦汗。
“少主,自从回来,你每日除了上朝,便是将自己关在家中练武,虽然这不是什么坏事,但切不可太过劳累啊,万一累坏了身子怎么办?”
“不是有药浴吗?”
祁景行无所谓的摆摆手,“你下去吧,我在在这儿坐坐就去泡药浴。”
“是,少主。”
等福伯退下,祁景行擦着汗,盯着天上的月亮一直看着,好一会儿,一只信鸽从飞入月盘中,又朝着他的方向俯冲而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