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怎么了,哭什么?”
“还不都是怪你?!”
赵氏猛然抬头,梨花带雨地盯着沈于诚,好不委屈娇弱,“自从到了你二哥家,你是不是都把我们娘几个忘得干干净净了?”
“哪有啊?”
沈于诚一下子就心软了。
她这夫人年轻时就貌美,如今虽然年级大些,却风韵犹存,只是前一个月跟着他风餐露宿,吃不饱饭,才饿的面黄肌瘦,形容枯槁,人也丑了些,但这养了几天,整个人眼瞧着越发娇艳了起来,像是被水滋润了的花儿一样。
“夫人肯定是误会我了。”
沈于诚这会儿哪儿顾得上生气,赶紧握住赵氏的手,“我怎么会忘记你们娘几个呢?这几日你们不都挺好的吗?”
“好什么啊?”赵氏顺势扑到他怀中,委屈的哭诉:“这几日你像是忘了我们似的,每日就知道与你二哥在一起,白天的时候我便不多说什么了,可每日晚上你回来之后都是倒头就睡,仿佛我不存在似的,我想与你多说两句话,甚至温存片刻都没有机会,你也太狠心了。”
说完,她便泣不成声了。
“是我的错,我的错。”沈于诚心疼地不行,“今日我不睡了,我赔夫人说话,陪夫人温存。”
说着,将她抱在怀中,手慢慢地去剥掉她身上的那一层衣衫。
“等等。”
赵氏止住哭声,抬起头来看着他,“有件事儿我想跟你商量一下。”
“什么事儿?”看着眼前逐渐显现的雪白,沈于诚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,目光里渐渐染上了火。
“你明日与二哥说说,看咱们能不能跟他们一起去京城。”
“去京城?”
沈于诚思绪被拉了回来,疑惑道:“为何要与他们一起去京城?”
“自然是为了文儿!”赵氏有些着急的道:“文儿马上就要考试了,以他的才能,定然能中秀才,可秀才之后呢,进士可不是那么容易考上的,若他一直被困在这样的小地方,如何提升自己的见闻,又如何顺利通过之后的考试呢?”
“再说,若他能提前结识别的才子或者世家公子一类,他未来的路也会平坦许多。”
“可都已经说好了,我们替二哥看铺子啊。”沈于诚有些犹豫,“现在反悔,实在不是君子作风,也对不起我二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