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过，怎么说也不会让你在下面那么穷的，姐姐我今天给你烧了好多的金元宝，好多的钱，你随便花，要是哪天不够花了，你就给我托梦吧。”
“说起来，你好像从来都没有到过我的梦中。”
……
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很久，那一盘饺子从带着一点暖意慢慢变得硬了起来，冰冷的表面有结了霜花的感觉。
“你慢慢吃。”
很晚了，沈约秋终于站了起来，轻轻说了这么一句话，随后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才拿起食盒，转身离开了。
在她转身的一瞬间，那点燃的香烛的火焰微微摇晃了下，微弱的光亮之下，仿佛有影子闪过。
但仔细看去，却又什么都没有。
第二天便是初一了。
莫氏起了个大早，早早的便来到了厨房，随后，一眼便发现昨天晚上放着的那一大盘饺子不见了。
她在原地愣了一会儿，忽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低下头闭了闭眼睛，再抬头时，眼中微微红了些。
初一开始，大家就要开始走亲戚了，院子外面到处都是热闹的声音，小孩子的笑闹声，鞭炮的声音，喜庆的感觉在京城到处弥漫。
小如月本在屋子里描摹着字，可听见外面那么多小孩子一起玩儿，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，有些走神。
在围炉边看医书的沈约秋注意到了这一幕，忍不住笑道：“是不是想出去玩儿。”
小如月立马回过神，耳根子连同着整张脸都一下子红了，像是一个圆圆的红苹果似的，格外的可爱。
“没有，我没有。“
她摇摇头，试图否认。
但这哪儿能瞒得过沈约秋，她站起来，直接收了她的笔墨纸砚，又从家里拿了两个炮竹给她，直接将她抱着出了房间，然后打开院子的门，笑道：“这个时候不好好玩儿，难不成一辈子都不玩儿了吗？去吧，就在附近玩儿，说不定还能交到几个朋友呢，不过千万要记得，不要走得太远了啊，也不要跟着陌生人走，知道吗？”
小如月抓着爆竹，脸红通通的，眼睛朝着外面看看，又朝着沈约秋看看，想出去，又显得很犹豫。
“我，我不去。”
“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