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吟霜强忍着想要抽回的冲动，保持微笑看着他，只等他自己把秘密吐露出来，她也好去想下一步的计划。
等了半天，他才轻声说道：“就算我告诉你，在你听来也只是别人的故事，依旧不会在心里划下半点痕迹。”
凤吟霜的笑容变得僵硬起来：“可你不说，我更不可能知道啊！”
“没关系，总能找到办法的，相信我，我一定会让你想起一切，只有那个时候，你才能成为真正完整的你。”
这又是什么意思，难道她现在还不够完整吗？
男人的目光是那般深情柔和，可她心中却一阵阵发冷，忍不住想到梦中那个女人所说的话，融为一体，合二为一，变成“养分”。
她心中顿时一阵恶寒，强忍着才不至于表现出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