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陈老爷子遇上的又不是什么大事儿,而且他老人家现在在里面,吃好穿好,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,这不比外面的他和二狗活得潇洒惬意多了?
有什么好瞒的?
果不其然,二狗听了,先是两眼放光,嘴角流涎,哈喇子差点没掉地上,羡慕得很。
随后便恨得牙痒痒,好啊,怪不得爷爷上午答应我吃顿好的,原来是自己一个人背着我偷偷去享福了。
居然不带着我?
要不是王肃在一旁拉着,劝他现在去饭菜早都没了,只怕二狗现在就要直接冲去平通城牢房里蹭吃蹭喝。
不过王肃也看出了二狗有想要逃功课的心思,也不惯着他,直接一板栗敲在他的小脑袋瓜上,说道:“我刚才可是去看过你爷爷的了,他暂时将你交给我来管,你可别给我偷懒,现在就去做功课。不然,以后就不教你剑法了。”
王肃直接把二狗给拿捏了,让他一点不敢反抗。
只能哭丧着脸,心不甘情不愿地拿出那张小板凳、小木桌,点燃油灯,开始做今天那个肥周先生留下的作业——抄书。
肥周先生,是二狗给周先生取得外号。
小孩子嘛,碰上了自己不喜欢的人,总是会起个外号来背地里叫的。
就比如王肃,不过他的外号要好点,也就是姓王的那个家伙,甚至有几分亲切。
二狗在灯下抄书,王肃在月下练剑。
自己和那秦女休的七日之约已经近在咫尺,自己就算是实力恢复,重回巅峰,面对那把陆沉刀,王肃也不敢说自己就有十成的把握拿下她。
但眼下内功是练不了的了,要想有所突破,那王肃也只能从剑法入手了。
而眼下让他感兴趣的,也就只有那峰巅奇石上的一缕剑意。
越是琢磨,越是练习,王肃愈发地觉着这一缕剑意和诛天奇玄剑之间肯定有种莫明的联系。
打个不太恰当的比喻,诛天奇玄剑与那缕剑意,就有种同胞双生子的感觉。
外人看来自然是毫无差异,外貌身形等等方面都看似一模一样。
但实际上,两人之内在定有差异,外在细枝末节处,亦有不同。
诛天奇玄剑和这一缕剑意同样如此,在诛天奇玄剑的前两式中,因为并不涉及这门剑法的核心要诀,所以两者共同,相得益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