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司晨安抚着自己,随后进了浴室冲洗。
彬义带着鹅屋到达时,傅司晨正在餐桌上吃面。
“二少,借厕所一用。”
随着门开门关,里面爆出一声国粹脏话。
“二少,这鹅...”
傅司晨抬眼,看到的就是浑身湿漉漉、被彬义提着脖子生无可恋的白鹅。
“掉厕所了?”
他紧皱眉头,一时间举着的筷子不知是否放下。
“二少,您接着吃,我带它去外面冲干净!”
彬义顾不得上厕所,连忙拎着夏天冲到门外。
夏天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会栽在马桶上。
这要是被树林里的那些伙伴知道了,可真就是一辈子笑话。
“宿主,您放心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”
“放屁,没看见这里都还有个大活人吗,就是那只手,就是它!我可是被它提着出来的!”
夏天紧盯着举着水管的人,不等喝叫,就被迎面而来的水流冲倒在地。
“嘎!”
经此一役,夏天整个鹅都废了。
任由人类掰开自己的翅膀上药,黑溜溜的眼珠看向虚空,三百多年的鹅生终究是不干净了。
“二少,这鹅留在您这儿真的可以吗?”
彬义站在门口,想到刚刚那一幕,终究不放心。
一只鹅差点淹死在马桶里,任谁都不会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