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可能是因为他没有一个当总督的爹。
“我是左史院的记录,专门记录言行的史官。”
秦源说道。
史官。
眸子多了一丝亮光的林义东想要坐起来。
奈何伤势太重,没有成功。
秦源过去想要搀扶,被他推开。
多次之后,他终于坐了起来,眼睛瞪得很大,直直的看着秦源,污血从额头流下,神情冷漠的说:“我说的你敢都记下来嘛?”
“我是史官,这是我份内的事,没有敢不敢的”
秦源平淡的说道。
说是这么说。
有些东西,秦源肯定不敢乱记。
“给我搬把椅子,我要坐着说。”
他有些气喘的说道。
等下要记录,不用林义东说,也会有桌椅,秦源挥了挥手。
桌椅被狱卒搬了进来。
林义东费劲的起身,几次都没有成功,秦源去搀扶他,被他推开,又去搀扶,又被推开,如是再三,林义东没有再拒绝。
他坐下的一刻,血顺着裤脚流下来,不断的滴答滴答。
“问吧”
他像个审判官一样高高扬起下巴。
他是那么的年轻,那么的富有朝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