巩王都快被裕后给蠢哭了。
都这种时候,段虎怎么可能投靠他。
“臣的意思是,臣亲自去。”
“啊”
裕后嘴巴张开,随即遮住嘴反对道:“这种时候六叔怎么能离开京城?”
裕后难以想象这么大的一个国家,尤其是大厦将倾的时候,自己管会成什么样。
巩王扫了一眼正在打瞌睡的隆宣,叹气道:“老臣年纪大了,身体愈发的不好,活不了多久了,太后要学会独自治国。”
扫了一眼神色更加慌乱的裕后,巩王心中哀叹,跟自己那位装死的嫂子比起来,这位侄媳,差的不是一星半点。
“六叔”
裕后哀求眼神。
“就这么定了,事不宜迟,臣今日就出发。”
巩王拱了拱手,雷厉风行的离开了福宁殿。
“六叔”
裕后的声音过大。
把打瞌睡的隆宣吓哭了。
呜呜声让裕后非常心烦,呵斥道:“哭什么哭?”
“哇……”
隆宣哭的更厉害了。
离老远都能听到。
“小祖宗,别哭了,是祖母不好”
裕后连忙哄孙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