呛得连连咳嗽。
脸上出现两片晕红。
别看吕云飞经常喝花酒,酒量就那回事。
“掌院自杀了”
秦源说道。
“什么?他不是尉亭的弟弟吗?”
吕云飞不解。
要是他的话,现在已经高兴的跳起来了。
秦源没有解释。
吕云飞也懒得问,他都快死了,哪还有闲心情管别人的死活。
“我死后,家人就托付给远达了”
他弯腰行了一个大礼。
他虽然有不少亲戚,却一个也不敢托付。
貌似亲密的亲戚很多时候,比素昧平生的外人更可怕。
“我会的”
吕云飞想到什么,起身,从怀里摸出一张图,说:“这是我趁巩王府没人,从巩王卧室里一个秘匣里找到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