八个字铿锵有力。
“何谓黄天？”
秦源觉得张太平的黄天和自己认知之的黄天不是一个意思。
“佛门一片黄，可称黄天”
张太平说话的时候，脸上带着鄙夷。
可见觉得用黄天太抬举佛门了。
“苍天呢？”
“苍天有眼”
张太平咬牙切齿道。
秦源被这几句话干沉默了。
不同的人听到不同的话，感受不一样。
这四个字恰好挠到了他的点上。
记下这八个字的解释之后，秦源问了第二个问题：“道长不怕下小雷音寺的十八层地狱吗？”
京城小雷音寺有十八层地狱。
张太平哂笑道：“十九层地狱又何妨”
好大的气魄。
秦源眼中闪过欣赏，唰唰记下后，又问了几个问题。
见张太平已经快撑不住了。
提出了告辞。
秦源起身，离开的时候，看到了墙壁上用血写的八个字：“黄天当死，苍天当立”
佛门有敌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