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是。
通过废除封建制，建立郡县制，从传了几千年的地方大贵族手里夺走他们的土地和人口才是。
他们又不能直接在史书上写出来，只能用其他的理由作为秦始皇是暴君的理由。
眼前的二牛，如果朝他们的土地、修行资源和人口伸手，二牛就是另一个秦始皇，反之，二牛就是一位明君。
念头转动间，秦源走到一旁，掏出纸笔，准备记录。
二牛笑道：「从今以后，你们的还是你们的」
大殿里立刻响起了称颂二牛的声音。
秦源也露出了笑容。
皇帝专权，他也不喜欢。
「言归正传」
二牛继续道：「我回来的路上调查发现了一件可怕的事，活下来的修士都不愿意生了，诸位有什么高见？」
众人苦笑。
四千多年来，整个宇宙都在为人口过多苦恼。
没想到突然有一天，为人口发愁。
「陛下」一个家主站出来道：「发灵石，生得多就发的多」
有一个掌门站出来反对：「哪来的灵石？」
之前开口的家主哑口无言。
宝座上的二牛看向秦源：「史官有何看法？」
「在坐各位都没法子，我怎么会有法子」
秦源婉拒。
这些家主，掌门，大商人，会想不到法子，骗鬼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