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是雷击一般，林若冰整个人楞在当场，脸上满是难以置信之色。
李善？背后的负责人是李善？
那岂不是意味着神秘老总就是李善吗？
脑海中不禁浮现出那一抹身影，是完全不能相信。
怎么可能是他呢？
任何人他都可以接受，唯一不能接受的便是李善。
“李善？”
柳溪同样喃喃自语出声，却是有些震惊，为什么会是李善呢？
傀儡？神秘老总？
这一刻，柳溪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般，怪不得李善能够有如此强大的能力。
“不可能！”
林若冰忍不住后退两步，实在是有些难以置信。
在她的心中对于神秘老总本就非常崇拜，相比之下李善反而倒是一个废物。
可是如今呢？
这一切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料之外，甚至是让人无法接受。
“没有什么不可能，只是一直以来你都不愿意相信罢了！”
王诗情淡然的话语，却是让林若冰整个人都无法接受。
神秘老总？李善？
竟然是一人，为什么呢？
为什么会这样，她根本就无法接受。
然而，就在此时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