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不过。
使出全力赢了柴贵,估计会吓退不少想从他口袋掏钱的赌徒。
“柴公子之后是谁来着?我记得叫张……”
“我忘记我家里老娘生病了要我回去照顾,我改天再玩。”
之前还称作他兄弟的张荣,脚底抹油,逃似的离开了醉花楼。
有了张荣这个临阵逃脱的榜样。
许多投壶准头不好的,也都默默地退走了。
鸨母一连喊了好几个名字都没有人应声,地上堆起不少用不上的字据。
“看来今晚的比试到此就要结束了。”
秦小满正意犹未尽地说着。
一道黑影从二楼纵身跃下,落到了他面前一步远的地方。
来者穿着一身黑色长衫,身材高瘦,但疾风劲起时,飘逸的衣衫勾勒出紧绷的线条,说明这是一个肌肉满身的练家子。
他摘下能够遮住半张脸的硕大斗笠,露出一张清秀的脸庞。
“秦小满,我来和你比一场!”
来者将胸里抱着的长剑剑柄对准他,下了挑战书。
肖成栋?!
秦小满看到对方的脸,瞌睡虫都惊飞了。
不。
不是。
哪怕这个人长得和肖成栋五官相同,但气质完全不一样。
肖成栋浑身书卷气,举止有度,极其内敛,一看就知道是个知书达礼的文人墨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