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公子就是这在里遇见了强盗。”
唐大夫站在屋顶,凝视着地上已经干涸的血泊,咬紧了牙关。
“肖家家丁去县衙敲鼓时我都不信,富阳县这十年都没遇到过强盗抢劫的案子。”
“你没看到县令和夫人当时脸都青了,钦点了衙内所有官差来拿人。听说是个人恩怨,到的时候肖家二公子连逃跑的五个赌徒都抓回来了,现在全关在大牢里吃板子呢。”
“听说主谋是醉花楼的花魁惜月,她不承认,县令正在亲审……”
听到这里,唐大夫脚尖一点,几个跨跃间就已逼近县衙。
……
县衙大牢。
县令夫人端坐在一把竹椅上,面对着绑在三角架上挨鞭的惜月,再次出声询问。
“说!你为何要害秦小满?”
啪!
马鞭自县令夫人手里甩出,站在旁边观审的章县令都禁不住打了个哆嗦。
身上早就没有一块好肉的惜月,更是疼得当场昏厥过去。
“泼醒她!”
平日里温婉示人的县令夫人,此时神色冷酷,浑身散发着强烈的杀气。
大牢里的官差都被章县令打发走了。
此时只有县令夫人的贴身丫环在打下手。
丫环轻巧地拎起五十斤装的木桶,一步跨到板凳上,将整桶凉水兜头泼下。
“咳咳咳!”
惜月清醒过来,面对着犹如罗刹般县令夫人,泣声大哭。
“夫人!夫人我知道错了!我真的只是被秦小满逼得走投无路,才让人去抢他的银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