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灭了火,冯仵作,你再找两个人来,当场验法。”
不用黄少卿说,早有两个仵作闻讯而来,想亲眼见证一下这个新的验尸到底如何。
轮不到衙役动手。
他们已经扑灭了火,将烧架上的公猪和母猪抬到了大堂上。
“诸位可看好了。”
秦小满比划着两头外皮烤焦的猪。
“麻烦冯仵作你们先切这头公猪的气管让大家一观。”
他如此自信,再对比着被衙役按在椅子上,冷汗直流的李麻子。
大家不用一观,心里也有了答案。
围观的那些“家眷”里,不少人见势不妙,已经偷偷溜走。
生怕出了事再查到他们的身上。
司焱看到三个仵作不消片刻就将气管切开,露出了没有任何灰尘的气管薄片,紧张地咽了一口口水。
他也想跟着那些“家眷”一起离开。
可他并非无名之辈,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。
他现在只是后悔。
刚才不应该那般冲动,替李麻子开口说话。
明明去突厥境地偷袭作战,此事与他无关,如今竟也与他有了关联。
包庇李麻子的罪名能够推脱得到,但因为失察而助纣为虐的罪名是逃不掉了。
再加上天子如今对肖家的看重,他就算回到军中,也无出头之日。
一步踏错,悔之晚矣。
正想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