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!怎么回事儿?我的身体,我的身体怎么动不了了?还有这,这是哪儿?那是,嗯!”
“嗷!嗷!”
“轰咚,轰咚,喀拉拉,轰隆,隆隆,”
但在鸠摩罗和帝一嘴里的小黑蛇---钱山君,在他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,然后就感觉眼前一黑,然后又是浑身僵硬的丝毫动弹不得,但立马陷入一片漆黑的空间里的时候,钱重山,他这个钱山君的父亲,他忽然感觉心脏“吐吐”直跳的,似乎有什么危险接近,但抬眼四望却又什么也看不见的,也没发现有任何可以威胁到自己的生命安全的危险存在!
甚至,当他感觉到有一种心惊肉跳的,似乎有一块巨大的石头正在向自己心里头压下来的,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正在涌上心头的时候,敖青、帝俊和岳霸山三人的攻击却接连招呼了过来,让他根本无暇分身,也没有那个时间和精力去发现,自己的儿子,自己唯一的儿子---钱山君,他这会儿已经不见了!
但看敖青、帝俊和岳霸山三人,他们这会儿正此起彼伏的攻击着自己,钱重山在与他们接连的碰撞了数十回合之后,心下憋屈的想着,自己如果再这么以硬碰硬与他们互相攻击,那到最后定然是自己的妖力先耗尽,然后被他们压着打的,连一丝丝的反抗和逃走的机会都没有!
所以当他在与敖青他们又碰撞了数个回合之后,他那心里感到极度憋屈的一咬牙,想道:“罢了!罢了!敖青,帝俊,臭鳄鱼,你们这三个背信弃义的家伙!你们现在人多,实力强横,我再怎么竭尽全力的攻击也奈何不得你们!但你们给我等着!等你们什么时候落单了,那时候却看我如此对付、收拾你们!哼哼!”。
“嗷!嗷!”
如是想着,钱重山但将身体里的力量慢慢积攒起来,待它凝聚到一个极限后才忽然爆发出来,在一瞬间就将敖青和帝俊他们的包围圈冲破,为自己逃走创造出一丝机会,道:“敖青,帝俊,还有你,臭鳄鱼,你们都给我等着吧!我钱重山迟早还会回来的!嗷!”。
帝俊道:“想走?那有这么容易!敖青,老岳,追!嗷!”。
“砰咚,嗖,嗖,”
但在帝俊说着就一挥尾巴,将身后的泥沼砸出一个深坑,然后迅速的追了出去的时候,敖青忽然却停了下来,然后大声呼喊道:“等会儿!等会儿!别追了!你也别逃了!老乌龟,帝俊!”。
“砰咚,哗啦啦,”
听得身后敖青的呐喊,那最先冲出去的帝俊,他在感觉到自己身上拥有的,三才法阵的妖力联通的感觉忽然消失了之后,但立马顿了下爪子,与岳霸山一起停顿了下来,道:“怎么了?敖青,你怎么忽然不追了?”。
敖青道:“不,不是我不想追,也不是我不想逼迫着老乌龟,让他那潜力爆发,让他那修为快速进步,然后帮着我们对抗那逃走了的上古遗留!但是刚才,刚才我忽然接收到一些灵植传递给我的信息说,有人侵入过沼泽!而且,钱山君他不见了!”。
帝俊道:“什么?有人侵入过沼泽?但为什么我们全都不知道?而且,钱山君不见了!这怎么可能?以他的实力,一般的妖兽和修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!除非······”。
想到那最不可能的,也是自己等人最不想看见的可能,帝俊实在不敢继续往下想,但当他回过头来看见,那被自己追赶着的钱重山竟然没有回来,但在自己身边只有岳霸山,和那正稳稳的站在自己身前数百丈外的敖青,他那心里有些惊骇的瞪大了眼睛,道:“这,老乌龟呢?他该不会是想着我们真的想要他的命,然后就,敖青,老岳,咱们刚才是不是做戏做的太真,做的太过了?”。
岳霸山道:“这,也许,吧!敖青!”。
敖青道:“这个老乌龟!之前,我们在做戏的时候,他总以为我们不够认真,做的不太像,没办法让他感觉到压迫力和危险,激发不了他的求生欲和潜力!但现在,我们好不容易做得像了,但他又入戏太深的以为我们真想杀他,在一眨眼间就拼命的逃走了!现在可好!有人侵入了沼泽,我们不知道,钱山君那小子不见了,我们不知道!而他现在却又,这算什么事儿呀!”。
帝俊道:“这个,也是!这个老乌龟,敖青,那老乌龟就先别管他了!你快去问问,问问那些灵植,看看之前到底是什么人侵入过沼泽,还有钱山君那小子,他到底去哪儿了!如果老乌龟不在的这段时间里,钱山君那小子要是出了什么事儿,那他或许就会以为,这一切都可能是我们做的!那之后我们之间的误会可就深了!敖青!”。
敖青道:“我知道了!我这就去问问那些灵植,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曾侵入过沼泽!但我也不敢确定那些灵植就一定知道,或是看见过那些侵入过沼泽的人!毕竟,这些灵植它们······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