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竟低头继续弹唱起来,弹的更大声了,唱的更响亮了,就像是故意跟傅厦作对。
傅厦恼怒上前,刚要说什么,他忽然转过身,从天台边缘跳了下来。
不知怎么,傅厦被他吓了一跳,或许是怕他跳到楼下去吧,她愣了愣神,一时间没说话。
天台上的风更大了,谁家忘了收回来的白纱窗帘,被风裹得呼呼作响,几乎要被吹到了傅厦脸上。
但傅厦脸前没有糊上白纱窗帘,只有一个突然间离得很近的男生。
吉他的余音被他修长的手指按了下去,风声裹着的纱帘声也在这一刻莫名消失了。
很多年过去,傅厦依然记得,那时他的声音,就如歌声一样,莫名有一丝丝悦耳。
他问她。
“我不扰民,能和民交个朋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