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我爸妈做的好吃,还是我做的好吃?”
他笑了一声。
“你爸妈。”
“那你别吃了!”
他没有停下,不紧不慢地吃着,抽空说了一句。
“但你做的,有另外的味道。”
“什么味道?”
他抬起头来,颧骨上擦伤的血痕似乎浅了不少,他嘴角勾起来。
“是......我能感到你对我用心的味道”
傅厦:???
他还在继续说着。
“其实你不用表现得这么明显,我都懂。”
说完,跟她眨了眨眼。
傅厦觉得他真的可以不用吃了!
她快步走上前去,要夺走他的碗。
但他突然加快了吃面的速度,等傅厦到他面前的时候,他已经捞完了面,抱着碗喝了两口面汤。
傅厦夺了个空碗。
他抽了一张餐巾纸优雅地擦嘴,完全看不出刚才的狼吞虎咽,还跟傅厦客气地说了一句。
“嗯,辛苦你,收了吧。”
那天,大堂里的灯从头到尾没有打开。
视野暗暗的,门外马路上的车灯晃来晃去,又转瞬即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