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伏酒吧。
傅厦和杨暖都喝得小脸通红,杨暖倚在傅厦身上,打了个酒嗝,问傅厦她可不可爱。
“傅医生,我到底可不可爱呀?我这么可爱,怎么还总是失恋啊?”
傅厦没看她,使劲眨了几下眼睛,看向三伏酒吧进门的方向。
杨暖又问了一遍,她不耐烦地,“不可爱,别问了。”
杨暖差点跳起来,但她顺着傅厦的目光向门口看了一眼。
从门外走来一个高挺的男人,昏暗的光线照在他身上。
他带着口罩和帽子,穿着一件深色的夹克,双腿修长,正一步一步向她们走过来。
而傅厦正一错不错地看着那个男人。
杨暖醉醺醺地问了一句。
“那是谁呀?”
傅医生眨眨眼想了一会,酒气染着脸颊,越发红的像柿子。
她慢吞吞地回答。
“一个男人。”
这个答案有点宽泛,杨律师挠了挠头,补充问了一句。
“谁的男人?”
傅医生也不知道,又盯着那个人看了半天,直到他走到了离他不足一米的地方。
她把头仰起来,才能看见他的眼睛。
那双眼睛隐在帽檐下,却亮亮的,像夜空里的星星。
可她还是不知道杨暖问的那个问题。
她自言自语地重复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