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指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轻轻划过,傅厦在那滑动中,浑身都热了起来。
她觉得自己不行了,腰间软到仿佛是融化的雪糕。
他轻轻笑了笑,俯身亲吻了她的脸颊…
窗外夜风正盛,从窗边的细缝里吹进来,将窗帘吹到动开来。
停电还没结束,到处漆黑一片,唯有窗外一轮明月,此刻清亮如许。
月光皎洁,落在人间是细细碎碎的光亮,傅厦迷迷糊糊间想,那一定是因为天上有捣药的玉兔,不紧不慢地,将每一片月光磨到碎。
傅厦如月光般碎成了沫,她问玉兔能不能快点。
月光流转着,他将她湿粘在额角的细发挽在耳后,“不急。”
傅厦:?
这样下去快不行了,她禁不住放软了声音。
“别磨蹭了快点吧。”
她都这么说话了,料想这个人不会不同意。
可他依然慢悠悠地又动作了两下。
“那我们也快点结婚,好吗?”
傅厦:???
难怪他下午对她说不急着结婚的事,不置可否,合着在这儿等着她?
“陈梵!”傅厦气得,努力吸了一口气叫了他。
但玉兔却在这声里,将药细磨到了顶点。
只一瞬,傅厦浑身颤了起来,努力吸得那口气也被遣散了。
他轻轻吻了吻她湿漉漉的眼睫。
“明天去领证,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