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,就奇怪不得了了,但也叫女人内心欣喜不是?
他站起了身,
向她招招手,
滕葶大方走来,
也不说话,只带着叫男人极舒适的笑意,暖而媚。
与他两步远,站定。眸子里显灵俏了,静等你的吩咐。
神兰稍垂眸,似瞧她腿那儿,
低声,“过来,双手揽住我脖子。”
滕葶的心一定是已经砰砰热跳不行了,但是,佳人就是佳人,表情恰到好处的羞涩与媚意结合,
慢慢伸出自己的臂膀,踮起脚,环住了他的脖子。
神兰两手垂着,始终没动,
“再靠近点。”一直是一种——怎么说呢,做实验似的命令,
滕葶微仰头,挨近,大胆地要合拢环抱……这是在梦里么,
忽,
“放开。”
梦碎得这样突然而残忍!
因为神兰的语气特别冷而厌,听得出来的。
滕葶真的怔了下——就是这怔的一下,叫她之后每每想起都后悔得想哭!要当时一听“放开”就松手也不至之后再加难堪,四爷似乎扭头动了下……对,你不能叫他有这样一动的,他这个举动就是完全的嫌弃厌烦之意了,于是你再匆忙松开就显得狼狈,再余光看到他的神色,就是十足的震惊伤心:他从没在你面前展现过这样的“不耐烦”!……
又一个伤心的女人离开了。
其实,滕葶少显“自作多情”了些,
老四的“不耐烦”也不针对你一人,确切讲,他的不耐是对他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