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曜见此，从脚底心窜起一股子寒意。
一众佣人站在一旁，为难的看着战曜。
战曜握紧拐杖，稳了好一会儿才稳住战栗的心脏，吩咐人送战津去医院。
“我的小女儿呢，在哪儿？”盛秀竹忍痛皱眉，双眸殷红盯着战曜。
“你们说我的女儿死了是么？呵呵，好，好，既然我的女儿死了，那战瑾玟也别想活着！她也该死，给我的女儿陪葬！”
确如梁雨柔所料，一连一个月，战家像是被诅咒了般，可谓上下不宁。
只是，无论是战曜，战廷深还是战瑾瑶和战廷脩去四合院看望盛秀竹，无一例外都吃了闭门羹。
盛秀竹眸光冷寒扫过这座宅子，“都说豪门最是凉薄无真心，我以前是不信的。可现在，我不得不信。”
战曜深呼吸，双眼复杂的盯着盛秀竹，“儿媳妇……”
“我现在不想听您说别的。您只管告诉我，我的小女儿在哪儿？”盛秀竹声音渐渐沙哑。
……
战曜脸色狠狠一白，整个人亦是猛然震了震。
盛秀竹眼泪飞速往下掉，她努力抬高下巴，看着战曜，“我现在都不求，我只要我的女儿。”
“秀竹！”
“……她到底是我们战家的血脉，我的亲孙女，若是……我怎么可能让她流落在外。”战曜哀痛道。
“我盛秀竹从今天起，每天诅咒他战津，不得好死！”
战曜颤颤抬手蒙住自己的双眼，“我亲眼所见……”
盛秀竹用尽全身力气捏紧自己的手，“您也想跟我说，我女儿在出生时就已经没了气息，您也要说，我生的是个死胎么？”
盛秀竹那架势，仿佛是连儿女都不要了般决绝。
“不可能！在生产前，我还能感觉到我女儿在我肚子里动，她那么有劲，都踢痛我了。她怎么可能是个死胎！绝不可能！”
盛秀竹满眼的锋芒，盯着战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