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曼本想去到夏云舒身边,抬步时,脚尖却一转,迈到了徐长洋边上站着。
林霰心头发寒,“什么意思?是,我们现在连朋友都不是了么?”
林霰倒是自然,松开常曼的手,走到徐长洋面前,一副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般,深吸口气仰脸看着徐长洋,说,“长洋,你,对我有意见么?”
林霰看了眼常曼,隐忍不住的皱眉。
仅此?
他什么时候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?
“没别的事就先这样。”徐长洋说着,便要迈步向前。
林霰今日可谓盛装出席,穿郑重的黑色v领礼裙,无袖。
徐长洋眉间的折痕加深,总算肯转头看一眼林霰,只是那一眼,却带着不耐和一丝恰到好处到不易察觉的狠。
林霰却道。
徐长洋没回头,“嗯。”
常曼眼波快速一闪,看向林霰。
“只要她高兴,我都可以。”徐长洋说。
林霰看看云舒,笑说,“我也没想到婧婧也邀请了云舒。”
林霰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和不解。
常曼看着林霰抓着徐长洋的胳膊,就不太高兴,也怕夏云舒突然转头看到,她不好出手强硬拉开林霰的手,便默默挪动位置,用身子巧妙的挡住了林霰抓着徐长洋胳膊的手。
林霰不放,反而更紧的握住徐长洋的手臂,凄然望着徐长洋的双眼荡着缕缕水痕,“长洋,你这样,算什么没事?你分明像是恼我嫌我了。为什么?”s1;
“没有。”徐长洋都没看林霰,淡淡道。
林霰手一颤,竟抓不住他的手臂,滑垂了下来,不可置信的看着徐长洋,“她?是,是云舒不高兴你跟我联系,所以你才跟我联系的么?而现在,你为了让她高兴,要跟我绝交?”
徐长洋幽沉凝着林霰,声音无温,尽显疏离和客套,“林霰,注意场合。你现在和卿窨还没离婚,而我又是有家室的人,这样不合适,放手吧!”
“噢,是霰霰啊。”常曼听到声音,先徐长洋回头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