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知道，无论他说什么，都改变不了即将到来的真相。
塍殷正要朝莫霄蘭迈去的步伐一顿，浓眉微微皱起，恼恨瞪了眼看样子只剩下一口气的莫霄蘭。
……
“药我是看着她吃下去的，而你也是定期过来催眠巩固，但她仍是记起了莫霄蘭！”慕卿窨紧眯眸，嗓音沉着。
慕卿窨坐在床边，一手握着乔伊沫柔软的小手，清逸俊雅的面庞写满了平静的等待，可他凝视乔伊沫的黑眸却印着挥之不去的寂寥和落寞。
莫霄蘭整个人踉跄后退，重重撞到墙壁上。
慕卿窨的卧室，郭记闳替乔伊沫检查完，神色严谨看站在落地窗前，身形挺铸，沉然盯着这边的慕卿窨，道，“乔小姐的心跳很弱，应该是大受刺激和过度哀痛导致。”
空气里陷入死般的寂静，莫霄蘭跌坐到地板上，喃叫了声“沫沫”，便昏了过去。
慕卿窨没再看莫霄蘭，面容冷硬，抱着乔伊沫阔步朝外走。
慕卿窨眼眸微动，沉吟了半响，凉声道，“所以，以前的事，她已然全部记起？”
慕卿窨寒冽的声音从外飘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