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到第三块的时候,萧承彦探手将我面前的青瓷碗取走,“瓜性寒凉,少吃得好。”
我兴冲冲将写好的字给他看,一曰明澹,一曰明冶。
他长出了一口气,“比我料想的好多了。”
而后又问道:“倘若是个公主呢?”
我指了指“明澹”,“这便是公主的名字。”
他怔了怔,艰难道:“安北,这是个皇子的名字。”
我问他道:“你方才唤我什么?”
他再度怔了怔,“安北?”
,话一出口便反应过来,“虽说你这名字……”
我打断道:“秦安北,萧明澹,这么一比是不是便觉着已经很好了?
君子一言驷马难追,这可是你说的,名字我来取。”
是以这名字便定了下来。
许是被这名字吓得,我同萧承彦的第一个孩子,是个小皇子。
萧明冶满月这日,被封了太子。
萧明冶三岁的时候,我又诊出身孕来。
且这一回是个公主,萧承彦在赐名时被我深深望了一眼,末了还是用了明澹。
眨眼间明澹都过了三岁的生辰礼。
一日用了午膳,奶娘抱她下去玩儿,过了没多一会儿,她便雀跃着拿着什么奔过来,爬到我身上,“母后母后”地唤着,“这写的是什么?
那边有满满一木箱。”
我接过来,不必打开也知是什么,便搂过她来,“是母后写给澹儿姑母的信。”
明澹歪着头,掰着手指头数了数,问道:“哪个姑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