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大部分时候是温肆跟蔚亦茗在说话,江岑然则在一旁给蔚亦茗添菜。
听闻他们讲到j国的经历,江岑然的动作微顿,淡声问道:“温先生也是美术系的?”
“不是,我修的是心理学。”
“听亦茗喊你师哥,以为你也是美术系的。”
“不过我们俩的确是因画结缘。”
“哦?”江岑然侧过脸庞,情绪难辨地看了眼蔚亦茗,“那你们还挺有缘分。”
蔚亦茗拿起湿巾,擦拭了一遍白皙的手指。
然后不着痕迹地伸到桌布下。
江岑然觉察到大腿上轻轻地摩挲时,清隽的脸庞始终不露声色。
他将剔好鱼骨的肉放进她的碗碟,“趁着还热,吃了。”
蔚亦茗想收回手时,江岑然将勺子塞进了她的左手,“用勺子吧。”
她侧过脸蛋,卷翘的睫毛别有深意地眨了两下,似在说“还能更明显一点吗?”
江岑然旁若无人地问道:“要我喂你?”
“不用。”蔚亦茗用左手拿起勺子,微微有些不自然地挑起鱼肉,含进嘴里。
对面的温肆微垂眼睑,看了眼桌布,便收回了视线。
蔚亦茗讨好的举动很大程度上缓解了江岑然的不快。
他虽然没当温肆是威胁,可当着他的面,讲一些似是而非的话,当他是隐形的?
温肆:“亦茗,下周会有职业队伍打凤舞,要不要去现场看?”
话音刚落,蔚亦茗的指尖就被江岑然微凉的手给捏住了,他轻摩她的指骨,漫不经心地开口:“嘉勋给我们预留了位置,就不麻烦温先生了。”
“也行。”温肆倒是表现得无所谓。
“你不是一向觉得嘉勋哥是不务正业吗?怎么忽然有了兴趣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