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。”江岑然不假思索便否决了。
“岑然哥哥应该知道抗药性这个词吧?”蔚亦茗一本正经地解释着,“我现在跟药物的作用也没差,睡多了就没效果了,懂?”
低低的笑声从江岑然的唇瓣溢出,揶揄的意味很重。
蔚亦茗轻哼着将白皙的手从他的掌心中脱离,语调酸涩:“看来我小时候泡了那么多药也有好处,竟然还能助眠,真是个意外的发现呢。”
“别曲解我的意思。”江岑然磁性的声线饱含着宠溺。
“我哪曲解了?”
江岑然骨节分明的手在方向盘上转了一圈,然后一个急刹,将车子停在了一旁。
安静的车厢,无声无息便多了一股无处可逃的逼仄感。
蔚亦茗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安全带,乌黑的双眸略显慌张地看向江岑然。
江岑然慢条斯理地解开安全带,欺身将蔚亦茗笼罩在他的身形之下。
蔚亦茗的眼珠子左右扫视,呼吸也跟着急促了起来,“你停车干嘛?”
看着怀中如被吓坏的小白兔,江岑然的眼角眉梢很快染上笑意,“方便跟你探讨睡觉这件事。”
说话的同时,他带着薄茧的手指轻轻地摩挲她白皙柔嫩的脸蛋,“有点烫,是热吗?”
蔚亦茗掀起眼睑,娇嗔地睨向他:“你这样,我没心情跟你探讨。”
“亲一下会不会心情好点?”江岑然慢条斯理地描摹着她的面容,那双深眸却如同漩涡般,将人的思绪席卷禁锢住,逃无可逃。
蔚亦茗微微后仰,纤细的天鹅颈贴近了椅背,湿润的眼眶映着男人不断逼近的俊脸。
江岑然的手最终覆在了她的颈侧处,将她牢牢地桎梏着,濡湿的气息萦绕过去,兑现自己刚才的话。
慢慢的,细碎的轻嘬逐渐化为深吻。
蔚亦茗的手指紧攥着江岑然,指骨因为用力而泛了白。
双唇的厮磨吸|吮让她的视线渐渐模糊,气若游丝地承受着那浓烈的给予。
许久的耳鬓厮磨后,蔚亦茗才终于有了喘息的空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