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有什么好生气的?就因为岑然跟闻深一个当了父亲,一个即将当父亲?”
“我比他们都结婚早。”
“怪谁?”
“怪我。”乔景业接得很自然。
蒋桑洛冷嗤了声:“所以生气就自己消化,别指望我惯你的臭毛病。”
“那你能不能给我煮解酒茶?”
“你喝了多少?”蒋桑洛问。
乔景业的身躯微僵,可还是老实回道道:“半杯红酒。”
“还要解酒茶吗?”
“不要了。”乔景业喟叹一声,修狗没人权。
“半杯红酒喝到现在才回来?”
“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。”乔景业一丝一毫都不敢隐瞒,“在路上绕了几个小时才回来的。”
蒋桑洛将乔景业推开,双手交叉置于胸前,姿态高贵地笑道:“乔总不到半个小时就走了?怎么?是有什么不合你心意?”
“我没碰任何人。他们知道我不喜欢那些乌烟瘴气的环境,所以就是简单的酒局。”
“所以乔总没兴趣就走了?”
“我只对你有兴趣。”乔景业轻声呢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