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就是......”
她说着,看了蒋寒一眼,没说下去。
她说不一定是谁趁人不备下手,“因为我昨天端着酒杯,但实际上没饮酒,只吃了些点心。”
这样一来,想要在她吃得点心上下毒,难度要大得多。
除非整盘点心都有问题。
蒋寒沉默了下来,片刻之后,去打了两个电话。
天空终于撑不住黑云的压迫,又淅淅索索地下起了小雨。
蒋寒回来之后叫了叶静。
“今天就这样吧,下雨了,我送你回去。”
叶静很干脆地摇摇头,背起包向外走去。
“我还是坐地铁吧。”
这是市中心,距离方鼎律所的办公大楼也并不远。
蒋寒犹豫了一下。
有电话打了过来,“蒋先生,您订的花还是直接送去之前的地址吗?
如果是的话,我们现在就安排人给您送过去。”
蒋寒顿了一下。
同来的人已经出了门,她挑起了透明小伞,没有任何犹豫地走进了雨里。
蒋寒收回目光,跟电话里说不用了,“我就在附近,过会去取。”
......
雨很细,无孔不入,偏偏风大得不像话。
副驾驶上放着他亲自取回来的玫瑰花,上面是他刚才手写的卡片——给我的明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