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寒着实笑了起来。
他说是,“我确实疯了。”
他说完,完全不再理会蒋丰义,转身离开。
......
蒋丰义在早餐馆里坐了很久,直到服务员来清理餐桌,他才回过神来。
从蒋寒上大学之后,他能同蒋寒在一起的时间就少了很多,但那时蒋寒还在国内,但凡发现蒋寒有什么不对劲,一列车就去了首市。
那时候,蒋寒还是按照他指的路线再走。
虽然后面出了国,但这条从普通人走向精英阶层的路线没有变。
当时他是想让蒋寒留在国外的,可蒋寒不知怎么,更倾向于国内。
毕业一年之后,恰好他妈妈生病做了手术,他便直接回国来发展。
国内现在蒸蒸日上,也没什么不好。
蒋丰义闷了两个月,也可以接受。
而且蒋寒有了国外留学和工作的背景,在国内的发展反而更顺畅。
待到他进了方鼎,蒋丰义又在儿子身上感到了优越。
每每有人问他,蒋寒如今的发展状况,他把方鼎的名字一提,说是国内顶尖的律所,别人艳羡的目光就止不住落过来。
从前见他一条腿跛了、在单位里永远也不可能有发展的人,眼下都不敢在他脸前乱说话了。
这可是他用三十年,才得到的结果。
这样一个结果,能说破坏就破坏吗?
一旦破坏了,他这三十年费的心血算什么?
蒋丰义越想越觉得周边的冷气都泛了上来,让人不寒而栗。
一定是女人无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