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之前开的方子你可以继续吃,另外,我会再加一个方子,有助于你补肾益气。”
至此,元翎也算是完成了对王春华的承若。
蓦地,梁逸城的脸上闪过一丝绯色,将春桃屏退后,他细声说道,“元姐姐,日后,我真的……还能传宗接代吗?”
元翎托腮,很认真的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,虽然没有十成把握,但六七成还是有的。
“你还年轻,只要养好身体,一切皆有可能,别太有心里负担。”
梁逸城想想也是,过了年他也才十四岁,现在说这些,确实是有些早了。
“好。只要是元姐姐说的话,我全都相信。”
醉翁之意不在酒,元翎适时将话题一转,随口问道,“对了,你爹呢?怎么不见他?”
“我爹?”一提起梁明远,梁逸城就像被打了霜的茄子,顿时焉了,“我爹的眼里只有哥哥,好像我就是多余的一样。昨日齐家上门退亲,他火急火燎把哥哥从县城叫了回来,还动了家法。如今,想必又在哪儿训斥哥哥吧!说来,我们兄弟俩也算是同病相怜。我一直活在我娘的阴影里,而哥哥,却一直活在我爹的阴影里。”
想起刚才意外撞见梁羽墨时那难看的脸色,元翎恍然大悟。
或许正是因为这份感同身受,梁逸城才格外珍惜与梁羽墨的兄弟之情吧。
给梁逸城看完病,元翎并没有着急走。她来梁家就是为了向梁明远套话,如今未达目的,怎么可能甘心离开!
刚刚梁羽墨是从书房中出来的,想来,梁明远应该还在那儿。
她已将问心丹碾成粉末,只要粘上一星半点,就能控其心智,虽然效果不如口服,但应该够用了。
进入书房前,元翎先制造了一声动静,吸引梁明远开门时,她猝不及防将问心粉精准的撒了出去。只是一瞬间,梁明远的眼珠就变得空洞无神。
“梁明远,我是谁?”
“元翎。”
“我来梁家干什么?”
“给城儿看病。”
“你说得没错,所以,待会不管发生了什么,你醒来后,一定要记住这点。”元翎故意进行了一番试探,确认梁明远不是装的以后,才敢问出重点。“梁明远,你以前……是不是很恨元翼?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