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好,粗茶淡饭,可比不得鲤鱼门,希望翎儿不要嫌弃。”
元翎是过过苦日子的人,即便如今衣食无忧,也从不敢忘本。
再者,梁羽墨在衙门当差,每月俸禄有限,积蓄又拿去买了现在的宅子,哪还有什么闲钱。这一桌子有鱼有肉还有酒,没有个七、八两肯定下不来。 如今他拖家带口,为了谢她,居然特意拿出自己大半个月的俸禄来招待她,此等心意,她又怎敢嫌弃。
“怎么会?没想到羽墨哥哥的厨艺这么好,简直堪比酒楼大厨啊。”
见到自己的相公被人夸奖,杜清雅比自己被人夸奖了还激动,咯咯的笑个不听,眼眸中尽是得意。
就这样,三人你一言,我一语,从小时候的糗事,聊到长大后的作为,不禁叹世事难料,造化弄人。
梁羽墨再次为元翎斟满酒,拱手敬道,“听说翎儿妹妹要嫁人了,我在这里提前祝贺翎儿妹妹,希望你能心愿得偿,平安顺遂。”
下一刻,杜清雅也举起杯子,诚挚的祝福道,“我以清水代酒,也祝妹妹与未来夫君相知相守,恩爱到白头,”
“谢谢。”
元翎一饮而尽,算是对他们夫妇俩最大的尊重。
紧接着又是一轮敬酒。
元翎不好推拒,又喝了几杯。渐渐地,她用力的摇了摇头,感觉眼前一片模糊,头也有些沉重。
奇怪啊,她的酒量虽不如张宁,却也没这么差吧,怎么几杯酒下肚就不行了?
元翎用迷蒙的眼睛瞟了一眼坐在旁边的梁羽墨和杜清雅,他们早已不省人事,而下一刻,她也不由自主的倒了下去。
再次醒来时,元翎发现自己处在一个不知名的院子,身子软弱乏力,外面也有人层层把守。借着天生的敏锐和洞察力,她能隐约听到外头有女人哭喊的声音。
她努力回忆那晚所发生的事。梁羽墨请她吃饭,之后,三人……都醉倒了。
不对,就算是喝醉,杜清雅没有喝酒,怎么会醉?
看来,不是她酒量不行,而是被人下药了!
想来也不会是梁羽墨和杜清雅,若是他们,实在没有必要将自己也弄倒。
既然是在梁羽墨的家,莫不是躲在暗处的梁明远?
思及此,元翎惊愕的捂了捂嘴。可这里又是哪里?梁明远的又一个据点?将自己的据点主动暴露出来,他也不像是那么傻的人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