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潇潇自然是没什么好麻烦的。
不过是使些银钱或者粮食,拜托旁人罢了。
所以一连五日,她都过的无比舒适。
白天带着小盈儿做健身,没事敲打敲打宏哥儿,晚上一家人围坐在一起,她就捡着最有意思的鬼故事挑灯夜话。
吓得晨夕整晚整晚睡不好觉。
日子就在难得的轻松中愉快度过,直到清明节到来。
祝潇潇起了个大早,考虑到好歹也是要往人堆里扎的,蓬头垢面终归不好,于是认认真真洗了个头,算作最高规格的重视。
只是在梳发时,她犯了难。
古人那些乱七八糟的发髻是真的难懂,完全触及她的知识盲区。
平日里为图方便一律丸子头扎麻布,乱了就乱了她也不在意。
今日就……
“潇潇。”
李辙把着轮椅,缓缓从后面跟过来。
见祝潇潇举着木筷子来来回回在头上比划,似乎难以抉择的样子,他温和说道:“你可以坐在我面前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