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藏了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“藏了藏了,都藏着呢。”
眼看炕上的李辙张了张嘴,喃喃着好像又要说什么。
祝潇潇忙将曹能一把耸出门去。
“寨子里的事就交给你看顾了,还是那句话,山上积雪难行,化雪前切记不要下山,我一切都好。”
“大姐头!”曹能站在外面,伸长脖子大声道:“那你可千万保重啊,雪一停俺就下来看你!”
祝潇潇连声说好。
院中安静了片刻,传来“咯吱咯吱”的踩雪声,逐渐远去。
祝潇潇总算松了口气。
眼下屋中就只剩下她们两人,祝潇潇再没了顾及,直接从空间取出一张准备好的厚棉被,铺在里屋的炕上。
又往炕肚里塞了几根柴火引燃。
借着这股暖和劲休息了片刻,这才备了草药,起身去外间探望李辙。
如同最开始那样,李辙伤得很重。
周身伤口一层压着一层,全无一块好皮。
也不知狱卒是如何虐待的,新伤都在逐渐溃烂。
即便有灵泉水清洗,也免不了感染的风险。
属实是触及到祝潇潇的医学盲区了。
“李辙?”
她试探着轻唤一声。
李辙没有反应,连呼吸都显得微弱无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