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辙从前只觉得祝潇潇是他见过最不凡的女子,却不想祝潇潇的不凡,早已超出了他对女子的普遍认知。
忍不住喃喃说道:“从前只是将信将疑,如今却是完全信了……”
祝潇潇:“什么?”
李辙捏了捏她的手,和声浅笑,“是在下无理了,女皇大人。”
“……”祝潇潇意外的看着李辙,不知道这带了“心爱之人”滤镜的效果,竟会将一些小事放大到如此程度。
以至于李辙现在说的话,她都有些跟不上了。
但这声“女皇大人”她倒是受用得很。
前世虽说没这个称号吧,但地位大约是相当的,并非担不起。
于是轻松一笑点点头,打趣说道:“如今既知道了,日后可要对我尊敬一些,端茶倒水洗衣捶腿是少不了了。”
李辙也笑,“那是自然,还要每日参拜问安的。”
“愈发离谱了,”祝潇潇忍不住开怀大笑起来。
长流苏的光泽扫在颈间,衬得颈子如白鹄一般修长好看。
李辙还是第一次见祝潇潇这样开心,她清脆的笑声有着极强的感染力,引得院中呼喝习武的宏哥儿都跑进来看情况。
“什么事?”宏哥儿一边擦着汗,一边扒在门边看。
李辙挥了挥手道:“爹爹在与你娘亲逗乐,你自去练武,专心些。”
到底是两人之间的私房话,且内容吧……不好外传。
若被有心之人听去,还以为祝潇潇要谋朝篡位呢。
宏哥儿用新奇的眼神望了望屋里的两人,撇撇嘴道:“有什么厉害的,等我长大了娶媳妇,有笑话也不讲给你们两个听。”
祝潇潇心情正好,接着宏哥儿的话便逗道:“等你娶了媳妇,有笑话我同她讲,还是不带你玩!”
“你!”宏哥儿毕竟年幼,两句话经不住就生气了。
跺着脚蹬蹬蹬跑开,不一会儿院里便传来剧烈击打木人桩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