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想到是顾言自己要求。
那药草即便是习武之人也未必能忍受,他资质不好,承受的痛苦也定比常人多得多......
而刚刚,她在门外询问,他却是一声没吭。
想到这些,温子衿心里顿时似被什么扯了一下,酸涩难受。
她忽略了顾言的心思。
他个性骄傲,虽未明说,但那日父亲的话定给了他诸多压力,所以才会如此不顾身子想证明自己。
沉默半晌,温子衿才开口,
“这药方不许再用,父亲那边我会说清楚。”
她语气稍顿,又道。
“你将剩余的药材清单给我列一份,回头我会将新药方给你,顾言那边不许多说,更不许告诉他我知道了。”
新药方?
杨明愣了一下,还未开口,却见温子衿脸色一沉扭头向外走去,他面色微变,慌忙的跟了上去......
...
片刻后。
温父看着温子衿和杨明一前一后的过来,顿时猜到个中原委,神色稍顿,坐在桌前倒了杯茶。
温子衿开门见山道,“顾言的事,父亲知道吗?”
“知道。”
温父神色淡淡,似全不在意的模样儿让温子衿瞬间拧紧了眉头,语气也渐渐沉了下去。
“他的身子您一清二楚,那药对他有多大伤害您也明明白白,为何还要让杨明给他熬药!”
“是他自己选择如此。”
温父喝了口茶水,看着温子衿神色认真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