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刚你拿刀要杀我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!
温子衿怔愣半晌才反应过来顾言话里的意思,不禁哑然失笑,“你和明阳有旧故,有话要说再正常不过,我怎会事事都管?更何况......”
她语气稍顿,唇角噙笑。
“我相信你,自然无需多问。”
顾言微怔。
下一秒。
宛若被顺毛的大型犬般,刚刚的控诉委屈顷刻间荡然无存,眼睛微亮,凑到温子衿身侧,主动解释道。
“拓跋明阳与我母亲有旧,但随母亲逝去,过往渊源也就此作罢,日后便再无关系了。”
“啊?”
再无关系?
温子衿闻言愣了一下,欲言又止,“你们刚刚就是在说这个?我刚刚好像是看到你拿匕首......”
“哦。”
顾言语气一顿,扫了一眼拓跋明阳,面不改色的继续道,“她准备明日离开,那匕首想送她路上防身用,她正推辞呢。”
拓跋明阳:“???”
防身?
离开?
她什么时候说要离开了?
温子衿满脸怀疑的看向拓跋明阳:“是吗?”
拓跋明阳:她能说不是吗?
她满脸复杂,但迎着顾言扫过来那‘满含威胁’的目光,还是‘毫不犹豫’的点了点头。
“对,用来防身,明日就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