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子衿一愣。
怔怔的看着温母半晌,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,刚刚脸上的红晕此时全都消散殆尽。
许久。
她才反应过来,僵着身子,一字一句。
“他怕配不上我?”
“纵被流放,亦是云泥之别。”
【......】
【怪不得,弟弟不敢回应。】
【他现在,除了一腔心意,一无所有,如何敢去应下温子衿的话,如何敢把喜欢二字说出口?】
【怪不得,那日聊过之后,他便换了个人一样和拓跋明阳以秘法治体质。】
【还不知付出了什么代价。】
短短几个字,却让温子衿心里瞬压了一块巨石。
想到这段时间顾言的种种所为,和拓跋明阳以秘法调理体质短短几日便像换了个人一般,早出晚归,每每停下来都在和杨明练武......
昨日。
她还故意以婚事来刺激他。
温子衿心里像是被人刺了下,眼眶骤然一红。
“我不知......”
不知父亲给他这么多压力。
不知他藏了这么多事......
温子衿深吸口气,迎着温母担忧的目光满脸认真道。
“我知道父亲母亲一切皆是为我考虑,但能不能想想我是否需要这些?我只想偏居一偶,田园之乐,不想要身份地位亦或其他。”